特殊监号不大,透过明亮的特制玻璃,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,监号内设施简陋,连床都没有,地上铺着地毡,一床薄被、一个枕头,在监号的一角还有个马桶,马桶旁隔了块木板,不高,人坐在马桶上可以看见头,此刻马桶上正坐着一个人,胡子长得有点不修边幅,瞧模样应该很年轻,坐在马桶上的他,还摇头晃脑吹着口哨,似乎享受着出恭的快乐。
不过他并没有,而是完全若无其事的讲着今天所聊到的有氧内容,好像我们是穿着正常的、在课堂一样
她把我的阳具带到阴道口,放开吻着我的嘴,闭着眼睛小声的对我说:“我想了。
薄荷姐姐吩咐花蕊妹妹把每个姑娘的牌子都分发下来,正当这个时候,忽然前面有人压低声音道,来了,来了……又要摆出那个奇怪却有趣的礼仪姿势了,青楼的姑娘们分作两行相对,盈盈下拜,将各自手中镌刻有各自名号的牌子举过头顶,姑娘们都屏住呼吸,不敢抬头。
“哪会啊,美女!喂,你老公不是只怪你造爱时不叫床这一项吧?应该还有其他的吧?”我把话题叉开,因为我可不能保证见了她表妹之后不把她给忘了。
侯龙涛走进电梯,因为正是上班儿时间,电梯里挤了八九个人,狭小的